本人从未在河南省工作、生活过,与冯刘成等人非亲非故,与被举报人刘国际也素昧平生。我之所以这样做,完全是出于一个入党31年、业余研究纪检问题17年的检察机关退休干部对党的事业的忠诚、也是出于做人的良知和中华民族“辩冤白谤为第一天理”这一古训的遵循。 ——彭劲秀
十八大之后,党中央、中纪委以全新的姿态,凌厉的攻势,加大了惩治腐败的力度,收到明显成效,一批严重腐败的“老虎”纷纷落马。特别是中纪委毅然决然地对纪检机关自身的腐败分子和腐败行为公开曝光,严肃查处,并破天荒第一次在纪检机关内部设立专门的纪检监察干部监督室,负责监督检查纪检监察系统干部遵守国家法律法规和执行党章、路线方针政策以及其他党内法规的情况,受理有关纪检监察干部违纪违法问题的举报并负责对问题线索进行初核及案件审查工作,等等。这种严惩腐败、昭示公心于天下的举措大得人心,广大干部群众看到了希望,增强了信心。
冯刘成案是河南省纪委刘国际一手操控的
社会各界普遍关注的河南省冯刘成案虽然最后是交由南阳市中院宣判的,但是在法院开庭审理之前长达两年多的调查、侦查工作基本上都是河南省纪委干部刘国际一手操控的。今年4月20日,冯刘成在给河南省委领导的信中说, 2004年8月,刘国际到冯刘成刚刚调离的惠济区(原邙山区)“土地执法检查”,查了四个多月没有查出问题,遂以“群众反映,冯刘成把为机关干部建的连体别墅都送给省纪委领导了,查来查去查到省纪委领导头上”,激怒省纪委领导纷纷表态:“查!看冯刘成把别墅送给谁了!”“12月9日,刘国际通知我到郑州华源宾馆听取对惠济区土地执法检查情况反馈意见。我到后被四名公安干警关押到省地税宾馆至16日。没有任何人问我任何问题,把我双规近17个月,没有查出一起买官卖官、行贿受贿、不正当男女关系”等问题。
“2006年4月25日,把我动员全区出资500多万元购买近千棵上百年古树捐建的古树苑旅游景区内占地35亩、投资6000万元、建四栋办公楼一座礼堂大门前广场伪造成小桥流水的巨幅照片(附后),在媒体上炒作‘冯刘成违法占地600亩、耗资6亿、建世界第一白宫县衙’,把我移交南阳市检察院。”
据特派调查,博正:《难判难放的“白宫书记”冯刘成》披露,“酿成‘白宫书记’冯刘成案的政治背景:我们从一审二审旁听和专程赴邙山区实地调查,通过走访干部群众,拜访四名教授级律师得知:一是区长刘炳辰想当一把手,必须把冯刘成搞垮、搞臭;二是省纪委副县级干部刘国际赴邙山区调查土地问题时冯没接待,冷落了上司,借机报复。并捏造以群众名义向纪委领导汇报:‘冯刘成盖的小别墅都送给纪委领导了。’依此激怒省纪委领导,决定立案审查。”
不要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事。稍有历史、法制史知识和人生历练的人都应该知道,古往今来,邪恶的御史和执法执纪者在自己的私欲没有得到满足的时候,恼羞成怒,于是挟嫌报复,罗织罪状,陷害忠良的案例不胜枚举,如明代监察御史鄢懋卿依附大奸严嵩成为严氏父子的亲信。有一次严嵩委派鄢懋卿前往两浙、两淮、长芦、河东监察盐政,鄢懋卿倚仗严氏父子的权势,以钦差大臣的派头,狐假虎威,所到之处鬻权纳贿,吃拿卡要,地方官吏要是不“孝敬”他一笔大钱,后果不堪设想。那些监司郡邑的官吏们见他时都跪行蒲伏于地。
但是,鄢懋卿偏又要装出一副廉洁奉公的样子,他通知各地,说他向来喜欢简单朴素,不爱奉迎。时任淳安知县的海瑞听说鄢懋卿要到淳安,于是给鄢懋卿送去一封信,信里说:我们接到通知,要我们招待从简。可是据我们得知,您每到一个地方都是大摆筵席,花天酒地。这就叫我们为难啦!要按通知办事,就怕怠慢了您:要是像别地方一样铺张,只怕违背您的意思。请问该怎么办才好。
鄢懋卿看到这封信无言以对,只好绕过淳安。但他怀恨在心,不久便指使亲信党羽罗织罪状,在嘉靖皇帝面前诬陷海瑞,嘉靖皇帝偏听偏信一面之词,下旨撤销了海瑞淳安知县的职务。慈溪知县霍与瑕也因没有逢迎鄢懋卿而被诬陷罢官。
据古籍载,清朝咸丰年间,名将胡林翼治军武昌,他一心公务,不媚权贵。有人向朝廷诬告他,咸丰皇帝派御史钱宝青为钦差大臣前往查办。“钱挟大欲而来,以为所参情节甚重,必可满欲。”于是,钱宝青怀着借调查的名义索取贿赂之心来到武昌。见到胡林翼就明言,只要胡林翼能满足他的物质需求,他可将此案的调查结果让胡林翼来编写。胡林翼认为,现在有人诬陷我,钦差不仅不给我查清问题,洗雪冤诬,反而趁机敲人竹杠,实在可恶。于是胡林翼正气凛然地对钱宝青说:我在湖北就地筹措军饷,没有花朝廷一分钱,你可以在此地观察一下练兵的效果。至于你所说的那些问题,我认为是诬告,你若不信,可以明查。他在见了钱宝青一面后,如果不是公事,胡林翼就不再与钱宝青见面谈话。
胡林翼如此“不识好歹”,钱宝青非常震惊,恼羞成怒,“大恨,遂怀一网打尽之计。”于是连夜起草“调查报告”,当然是无限上纲,罗织罪状,诬告胡林翼在武昌练兵,目的不纯,妄图谋反,企图一举将胡林翼置于死地。
早饭时,胡林翼的仆人按照以往的习惯给钦差大人来送饭,敲了门后不见有回音,再敲仍是如此。仆人透过门缝向里看,发现灯还亮着,而钦差大人正伏在案上睡觉。仆人没有打扰。中午仆人来送午饭,敲门仍不见回音。于是仆人就去报告胡林翼。胡林翼带领几个人来到钦差大人的门口,礼貌性地敲了几下,始终不见回音,于是破门而入,只见钦差大人已死,嘴角有血,案边也有血迹。胡林翼大惊,再看钦差大人向皇帝所写的“调查报告”中尽是对他的诬陷,不禁不寒而栗。他倒吸一口凉气,庆幸老天的恩典,把诬告信焚烧后,迅速向朝廷禀报钱宝青猝死的过程,朝廷也只好不了了之。
胡林翼逃脱此劫,完全是一种概率极小的幸运,如果不是钱宝青伤天害理,突然猝死,这份“调查报告”送上去,皇上必以谋逆大罪将胡林翼处死,并广为株连,造成冤狱。
这样的事情不仅古代有,现代也有,如重庆市第三中级人民法院纪检组长黄良学,到下属的武隆县法院检查工作时,仅仅因为该院院长雷某没有亲自出面接待奉陪就心存怨恨。于是便与该院对雷不满的副院长徐光林等人勾结,密谋策划了一幕诬告陷害雷某“强奸妇女”的丑剧。黄要徐等人以发廊妹蔡某的名义向他主管的重庆市第三中级人民法院纪检组举报。黄收到“举报材料”后,装模做样地向院主要领导作了汇报,又煞有介事地“调查取证”,按照办案程序精心炮制了一起诬陷无辜的假案。真相大白后,黄良学被判刑。
10月26日,冯刘成在《为国家、民族利益的九年申诉》中说自己“写上书手上磨出比黄豆大的茧子,寄各级领导和有关部门的材料能填满一间12平米的房子”。虽然“河南省委书记郭庚茂、省长谢伏瞻等都作出批示;中央第八巡视组要求复查;省高院刑三庭调卷并通知我家属作询问有什么要求笔录,结果,被当时负责这起假案的省高院副院长、现常务副院长以‘要慎重’、‘省纪委办的案’为借口推拖至今不依法再审”。这充分说明,冯刘成案从始至终都与刘国际所在的河南省纪委密不可分,可以说,没有刘国际,就没有冯刘成案。
冯刘成在“双规”期间曾遭到惨无人道的刑讯逼供
冯刘成多次申诉,他在“双规”期间受到刑讯逼供。“5月6日,刘国际、江良、李志伟采取坐钉板、钢丝穿指甲等残忍手段逼在捏造的笔录上签字,说:‘这是你自找的,开始让你拿20万元了事,你回去还当你的市长,我们有什么事找你帮忙,你臭硬不干,我们笔尖往这边一动,你没罪也有罪,笔尖往那边一动,你有罪也没罪,我们让法院怎么判,他就得怎么判,他们不敢不听,不听把他们也逮起来。’一直逼到9月18日打断左手小指,期间转押内乡县、老河口市、淅川县、唐河县四个看守所。结果竞然冒出5月3日、5月4日两份‘指使马书喜从区农委拨50万元水利资金用于买画’的签名、捺手印《讯问笔录》(附后)。”
“2004年12月10日至2006年4月25日,在刘国际和南阳市检察院江良、李志伟对冯‘双规’17个月调查中,为逼他在控造笔录上签字,他们残无人道逼站17个昼夜不准睡觉,不手淫不准大小便,逼得他便在裤裆里,两腿浮肿溃烂两年不给治疗,现留下血管扭曲凸突和奇痒后遗症。用暴力取证将钢管打弯,现留下伤残。2006年4月25日至12月13日,江良、李志伟又对冯调查7个月。为逼他在捏造的笔录上签字,手铐吊墙,脚下垫砖,用打火机烧烤,现留有疤痕。”(特派调查,博正:《难判难放的“白宫书记”冯刘成》)
冯刘成案在事实认定和程序操作上都存在违法之处
冯刘成案的真真假假,曲折离奇,足以写一本厚厚的大书,不是我这篇小文的任务。欲知详情可以查阅此案的卷宗和本人大量的申诉。根据国家法律规定,指控冯刘成罪状的真伪,关键取决于此案调查、侦查阶段的取证和审判机关的审判即对犯罪事实的认定和法定程序的操作是否合法?冯刘成在调查、侦查、审理阶段的申辩和服刑期间提出的大量申诉是否确有道理?是否予以核实?至于冯刘成案是否冤案?将来终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笔者根据接触到的有关资料,我认为此案无论在事实认定上还是在程序操作上都存在一些不合法的问题。
我国《刑事诉讼法》第42条规定,“证据必须经过查证属实,才能作为定案的根据。”第42条规定,“审判人员、检察人员、侦查人员必须依照法定程序,收集能够证实犯罪嫌疑人、被告人有罪或者无罪、犯罪情节轻重的各种证据。严禁刑讯逼供和以威胁、引诱、欺骗以及其他非法的方法收集证据。”所以,在正常情况下,对被告人的指控必须经过法庭的调查、质证、辩论、核实无误后才能认定,而据旁听的记者披露,2006年12月13日,被关押两年之久的“双规”干部冯刘成,等来了一审开庭。“我们几家新闻单位参与了旁听。”“八点三十分宣布开庭,公诉人指控第一个建筑办公楼问题时,冯刘成慷慨陈词,沉着应战,用流畅的语言,逻辑清晰地列举出建办公楼的占地、造价、分工、要求等大量证据,显示出自己功劳的自豪,质问得那位女公诉人面红耳赤,答不上来,引起全场哄笑。在指控第二个问题“冯刘成打电话让李法臣送钱到中州宾馆买画”时,冯刘成果断摆出不可能存在的三个断定,法庭一片寂静。……冯刘成又反复提出:‘请公诉人把2006年5月4日这份原始笔录提交法庭验证真伪,把7月24日下午更正4月28日晚的两份笔录提交法庭。’顿时,法庭一片哗然,局面尴尬,审判长无奈,只得落锤宣布‘争议太大,向上汇报,休庭。’”“一星期后,冤案铸成,未经核实的冯刘成案由南阳市中院‘判处冯刘成无期徒刑’。12月21日在媒体上广为报道。”
2007年12月20日,相隔整整一年的冯案二次开庭审理,“我们专程参加了二审旁听。二审在南阳市卧龙区法院进行,审判长身着便装,没有摄像设备”。“在整个审理过程中,公诉人明显处于被动状态。当审理程序进行到法庭辩论阶段,冯刘成更加从容,理直气壮,对控方的指控一一否定,致公诉人张口结舌,无言答对。”
对“石鲁画作真伪”和“字画鉴定以谁为准”问题,更是明摆着事实,因为 “石鲁字画是经中国美术界奠基人、石鲁的老师、中国艺术研究院原院长王朝闻,国务院命名五人鉴定小组成员杨仁恺、徐邦达、史树青、中外著名权威艺术家华君武、范曾、魏紫熙等在上百幅作品上题跋印记的;是经石鲁字画的权威专业机构“中国石鲁书画研究会”会长叶坚题跋鉴定的;经石鲁的儿子石强多次题跋印记为石鲁遗作的”,实物均在。然而,“在2006年6月,专门为‘白宫书记’冯刘成案成立了‘河南省珍宝艺术文物书画司法鉴定所’,所内人员只有一个三级美术师,其他是书画爱好者。在执业司法鉴定人员名单上,查不到‘晏霖’这个名字。就是这样一个资质队伍,他们硬把‘石鲁遗作’鉴定为赝品。”这不是开玩笑吗?
《刑事诉讼法》第44条规定:“公安机关提请批准逮捕书、人民检察院起诉书、人民法院判决书。故意隐瞒事实真象的,应当追究责任。”请问冯刘成案的侦查、检察、审判人员,你们对“必须忠实于事实真象”这一条规定做得如何?拍拍心口问问自己的良心吧!
再之,《刑事诉讼法》第47条规定:“证人证言必须在法庭上经过公诉人、被害人和被告人、辩护人双方讯问、质证,听取各方证人的证言并且经过查实以后,才能作为定案的根据。法庭查明证人有意作伪证或者隐匿罪证的时候,应当依法处理。” 第151条规定:人民法院决定开庭审判后,应当“传唤当事人,通知辩护人、诉讼代理人、证人、鉴定人和翻译人员,传票和通知书至迟在开庭三日以前送达。”第159条规定:“法庭审理过程中,当事人和辩护人、诉讼代理人有权申请通知新的证人到庭,调取新的物证,申请重新鉴定或者勘验。”然而,冯刘成案一审、二审法庭都没有一个证人到庭质证,究竟是证人不愿、不敢出庭还是法庭故意不通知证人出庭?如此歪曲事实、违反程序、自欺欺人的判决怎能令人信服?
惠济(邙山)区广大干部群众对冯刘成的评价
我们经常讲,“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干部的正邪清浊、优劣高下,“老百姓心中有杆秤”。事实确是如此。惠济区不少干部群众对蒙冤入狱的冯刘成高度评价,认为冯刘成是个想干事、能干事、会干事、一心为人民谋福利的好书记,“是国家的栋梁,邙山人民的功臣”,他被判刑是冤屈的,是坏人蓄意的“栽脏陷害”。是“被奸臣诬陷,奸臣害忠良”。
如:2011年10月,惠济区有郭圣生、赵福军、梁守海、徐天门、马志勇、王凤枝、张海震、李素坤、王成、肖丰逸、孙学文、牛西岭、张岩、张艳敏、路明旺、刘东旭、李武建、杨宝发、梅永山、林挺、张丽英、毛新明、黄元林等23个当事人、证人公开为“最冤”的“白宫书记”冯刘成出证,证实真相,揭露此案歪曲事实、虚构假证、制造冤案的卑劣行径。
11月,又有26名干部群众为冯刘成仗义执言,鸣冤叫屈。
如:惠济区黄河桥村村民张玉德说:“冯刘成书记骑自行车到村里了解实情,他骑的那辆自行车前两年还在我们村委会放着,他住在我们村宋本茂家里。他带领全区人民上邙山头上栽树,把黄河水引到山上,把有史以来不长草不长树的邙山建成了生态旅游区。”原区计生委主任王宝玲说:“冯刘成书记调我们惠济区时,那时叫邙山区,只有三个乡一个办事处,城市面积只有1.5平方公里。冯书记调平顶山工作时发展到8个镇办,城市面积建设成并被省政府批准为48.8平方公里,把过去闻名的“穷、小、乱”边远郊区建成了市区,建成了生态旅游区。”赵登义说:“冯案办案人唐河县反贪局副局长王俊善问我与冯刘成啥关系,我说没有任何关系,就是拼命干活,他没有喝我一杯酒,没有收我一分钱。王俊善局长说:都说全区干部没有人知道冯刘成家住的地方,我不相信,调查了不少人,真是这样,冯刘成这官当的不容易。”时任毛庄乡副乡长的杜三明说:“冯刘成书记为把大学城引到我们乡东赵、金洼村费尽了心血,我在,亲眼见到冯书记没白没黑地带着人看这个地方,他把大学城、省体育馆、古树苑办公新区、邙岭、黄河生态旅游区建成了,他被诬陷入狱了。”
农民建房公司经理薛国亮说:“冯刘成书记提出:‘彻底革除老百姓扒扒建建把血汗钱都投到建房上的历史,统一规划合并村建别墅社区,让老百姓一次投资永远受益’。成立农民建房公司,冯书记要求我们统一采购建房材料,以成本价供给每户,以成本价为户建房,对没钱建房困难户,他亲自请郊行行长商定由区担保,实行村、乡和郊行三家为村民建房。刚定下来他调走了。”从区计生委副主任提拔为区交通局书记的陈国昌说:“冯刘成书记几次在村里碰到我检查计划生育工作,说我工作认真踏实,被区委组织部考察。我想去看冯书记表示一下心意,一大早我在冯书记门口等他,他出门我从车上下来去见他,他问我你怎么知道我住的这个地方,我说昨天晚上跟着你的车知道的,他说:‘你把惠济区作为自己的家干好活比啥都强’,说着上车走了。”张俊霞说:“冯刘成书记任郑州市水利局长时带领机关干部建成闻名的中牟县‘雁鸣湖旅游区’;到惠济区把风沙区建成生态旅游区”。师挺说:冯刘成书记提出:“5至8年把惠济区建成生态旅游区”。“我任滩区开发办副主任时,一次他在北京学习中途赶回,深夜1点在滩地召开会议。”王卫东说:”冯刘成书记调惠济区没多长时间,省体育局提出将投资12亿的省体育馆项目撤走,因为地征了4年难以动工。我当时任老鸦陈镇党委书记,冯书记听说后表示坚决留住项目不能走,保证3个月内让其动工。冯书记亲自到老鸦陈村做工作,在一次向省长李成玉汇报工程进度时,施工单位说:“我们在全国各地施工,像这样好的施工环境是第一个”。陈建峰说:冯刘成书记1999年7月底调惠济区第二天带几位区领导到区人武部八一慰问,我当时任区人武部政委,我们向区政府连续5年打报告要求拨10万元买辆桑塔纳车都因工资发不下来穷没有批。冯书记说从市水利局带的86万元中拨20万元买辆红旗车。听说这20万元判冯书记贪污了。”杨敏说:“冯书记提拔干部一是敢讲真话的人,二是在工作一线发现踏实能干的人。”周萍说:“冯刘成书记刚调惠济区,我提些建议寄给冯书记,冯书记在全区大会上念了我的建议,要求全区人民讲真话。时间不长区委组织部考察我由区委党校教员提拔为副校长,他用这个实例鼓励大家讲真话、干实事,他在大会上讲:“那些四面讨好,八面玲珑,一年到头为老百姓干不成一件实事的干部,就像清清湖面上漂浮的一层油渍”。贺政华说:“冯刘成书记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家里和办公室的电话号码以《邙山信息》发到全区每户村民家中。科以上干部每人分包一个村解决问题,几次在召开全区大会前抽查汇报。我是区信访局长,那几年发展那么快,没有上访的。”劳建新说:“前不久,二七区人大副主任张忠民等到惠济区,我和区政协主席梁守海接待,张忠民副主任说:‘你们惠济区三代人享冯刘成书记的福’。 梁守海主席说:‘冯书记思维超前,敢于创新,有号召力,有影响力,鼓动性特别强,他把惠济区的全面发展向前推进至少10到20年。’”。魏建民说:“被称之为‘世界第一白宫县衙’,炒作为‘违法占地500多亩,耗资近6个亿’的惠济区机关大院,实为占地35亩,投资6000万元。当时我任区委常委、统战部长,冯刘成书记安排我和区人大副主任刘修然参与建办公楼,冯书记和设计人员边规划设计,我们边昼夜不停地施工建设,从征地到建成仅用了八个月。”张春豫说:“我任区交通局副局长时,一次凌晨3点多,冯刘成书记从办公楼工地出来看到我带着工人在贾河村头修路,时间不长我被区委组织部考察提拔为花园口镇书记,我几次想张口请冯书记吃顿饭表示一下心意,但见了冯书记又不敢张口。”朱大壮说:“我当西黄刘村村长时,冯刘成书记对我到南方几个大城市选拍别墅照片让村民选建十分满意,说:‘要一次投资永远受益,革除扒扒建建把血汗钱都投到建房上的历史”。后来我当上古荥镇副镇长,我想请冯书记吃顿饭表示心意,他说:’你把古荥做为自己的家努力工作比请我吃饭强’。” 李凌江说:“2003年5月,有人以我的实名实姓区政府副区长李凌江向省考察组诬告冯刘成书记,考察组领导找我谈话,我气的哭,见到冯书记,他却哈哈大笑说:‘我能把邙山区(现惠济区)这一大家子人带和睦带富裕就知足了’。”。曲连武说:“冯书记的一线发现提拔干部导向,使惠济区那几年风气正,发展快。”李喜云说:“冯刘成书记两次让我们区委办公室把诬告他的信件复印以《邙山信息》发至全区。2003年5月省委考察组考核提拔干部时,有人写信诬告冯书记,他让我们把诬告信复印发至全区; 2003年11月省委考察组考核冯书记时,冯书记让我们把诬告他的信件复印下发。”郑建明说:“冯刘成书记带领全区人民修了不少路,栽了不少树,建了不少房,把边远穷郊建成了市区,把沙区建成了旅游区;他提拔干部凭实绩。”陈伟森说:“惠济区人民都知道冯刘成书记调来时财政收入3077万元,工资等必要开支5000多万元,靠市财政补贴发工资过日子,那时叫邙山区,人们都看不起邙山区,冯书记调走时增长到2.37亿元,平均每年增长91.7%;冯书记来时城市面积1.5平方公里,走时48.8平方公里,这些数据就是人们心里的一杆秤。”
2008年3月5日,郑州市惠济区委办公室副主任李喜云上书中央领导,历数冯刘成1999年8月任邙山区委书记后呕心沥血取得的成绩,说当时邙山区因“小、乱、穷”闻名。13万人口,城市面积1.5平方公里,财政收入3077万元,靠吃上级财政补贴过日子。曾因上访群众围堵省委省政府大门、堵截省会北环路等被西方媒体报道。冯刘成同志到任后,上邙岭、下黄河滩、入农户,写出了一篇改变邙山区历史的讲话,于当年9月15日在郑纺机礼堂召开了2500人的三级干部大会,提出用5-8年时间把邙山区建成‘进入邙山区犹如进入自然大花园’的奋斗目标。他带领全区人民奋发图强,使群众思想观念和社会发展等脱胎换骨,城市面积达到了48.8平方公里,财政收入平均每年增长91.7%,达到了2.37亿元,5年内没有发生一起越级上访,被省委省政府命名为‘文明区’。“他工作深入扎实,经常骑自行车下乡察看,深入田间地头与老百姓谈心,夜间到黄河桥村为村民上课,指导他们解放思想、发展经济;他公布主要领导的电话号码,确保老百姓遇到困难能及时得到解决;他说话办事特别实在,从不讲套话,最反对搞形式。他特别有胆魄,勇于创新,不循规蹈矩。他在1999年的大会上曾预见性的提出:旅游业将会成为今后的新兴产业,要利用地理优势多建几个“生态旅游区”。他号召全体村民送饭到荒山秃岭的邙山头上栽树,打井引水上山,一年植树230万棵,被林业部命名为“先进区”。建成了“邙岭万亩生态旅游区”、“十万亩黄河生态旅游区”、“万亩防风沙林带旅游区”。号召全区人民捐建“古树苑旅游区”和“古树苑艺术馆”,树立了在园林中工作,在园林中生活;在旅游中工作,在工作中旅游的高品位生活目标。
他很有人格魅力。他的号召总会变成全区人民的自觉行动。新闻媒体报道“最冤书记”建世界第一县衙的四个大门和大门前的小桥流水都是假的。2006年上半年各大新闻媒体报道:冯刘成违法占地600亩建世界第一县衙并刊登有大幅照片,引起国家领导的高度重视,国务院组织几个部委进行调查,事实是在占地600亩的古树苑旅游区内建了四栋办公楼和一座礼堂。
上书说“最冤书记”案件“之所以震惊中外,原因是这个案件过于离谱,恳望国家尽快组织人员调查事实真相。如果我们的冯书记借号召全区人民建古树苑和艺术馆旅游区贪污受贿犯了国法,那就依法惩处,我们没有任何怨言。如果调查冯书记30个月没有查出问题却以说冯书记个人建艺术馆贪污受贿,这是天大的冤枉。因为这无非是“古树苑旅游区”建成了,“艺术馆旅游区”在筹建中他调离了。这个案件的是非曲直只有国家调查才能还事实原貌,以正社会风气。”
还有人给上级领导写信说:一九九九年,我们邙山区来了个好书记冯刘成,农民年收入从2600元增加到5720元,全区财政收入从原来3077万增加到2.37亿元,翻几番?他任邙山区委书记五年内没有一起越级上访事件,曾被省委、省政府命名为文明稳定先进区。
我们的好书记冯刘成在邙山区人人都知道是一个好官、清官,一个铁面无私的官、一个扎扎实实为我们邙山群众谋利的官。并直言“如今他被奸臣诬陷,奸臣害忠良,历史上数不胜数”。谁是人民的清官,谁是人民唾骂的贪官,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事实剩余雄辩。大量的事实证明冯书记是被奸臣诬陷,冯书记所要求的公开审理、让提供假证的人当庭对质、让社会各界名人评判、让我们邙山区群众作证,提供假证的人心虚不敢出庭,谁是谁非天在上头。”
“他调走后机关大院搬迁,每亩土地5万元猛增至60万元。百姓称颂说:‘冯书记在邙山区作出的重大贡献是抹杀不了的,任何栽脏陷害都是蓄意的,他称得起是国家的栋梁,邙山人民的功臣,我们的好书记! ”( 特派调查,博正:《难判难放的“白宫书记”冯刘成》)
冯刘成是一个被判处无期徒刑的罪犯,而广大干部群众竟然对他如此评价,稍有公平心和正义感的人都会为之动容,都会用脑子想一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社会各界人士对冯刘成案的看法
社会各界人士对冯刘成案非常关注,大都认为此案是个冤假错案,认为冯刘成是个难得的清官,他的蒙冤是河南的耻辱。如2008年4月16日,老记者向东调查了上百名退下来和在职的区领导、乡镇办局委领导、村干部和农民,他们都带有感情地说:“冯书记是99年8月到我们惠济区任书记的,2004年初离开。在四年多的时间内,带领全区人民,把闻名的混乱,变成了和谐稳定;把郑州市的风沙源,改变成到处是树林生态旅游区;把贫穷改变成了富裕。所以,冯书记在老百姓心目中的威望特别高”。“冯书记有强烈的人格魅力,他说话特别实在,从不说大话、空话、套话,凡是他讲到的,都必须做到;他工作作风扎实,生活作风严谨,他在邙山丘岭穷山村里骑的自行车现在还在黄河桥村村委,他没有桃色新闻;他一身正气,不跑官卖官,处理问题公道,使用干部公平;他对干部批评严厉,往往在大会上指名批评,批评完照样提拔使用,对老百姓说话特别和蔼;副区长李凌江和许多人都说:“几天见不到冯书记,见到他的车心里都是踏实舒服的。”
我们惠济区老百姓都说:“没有冯书记,就没有惠济区的今天”。可有人把冯书记设计《大河儿女》雕塑的大河广场摇变成小桥流水,把几千万元建设的四个办公楼和一座礼堂诬陷成“白宫”等,如果中国的官员都像“白宫书记”这样,中国该有多么富有、多么祥和!(向东:《冯刘成在邙山区老百姓心目中的形象》)
有正义感的主审法官张庆江说:“我们也没有办法,开庭时他们都在后边坐着!”做了一辈子政法工作的原郑州市委副书记邵其政等老领导呼吁此案“是河南政法的一大耻辱,我们寝食难安”。甚至一些有良知法官也对冯刘成充满同情,如河南省高院主审法官冯童说:“你是个清官,我们也没有办法,我们只能把你的证据都装在案卷里,你有什么写出来,我们帮你递!”省高院资深法官刘信生看到冯刘成的案卷,愤笔疾书为冯写申诉,其中有一句:“冯刘成案是六月飞雪!”
有关对刘国际涉嫌严重腐败问题的检举揭发
对刘国际的有关举报很多,现仅将一些对刘国际涉嫌严重违纪违法和腐败问题的实名举报择录于下(对那些涉及不雅和实在有损其人格形象的内容,尽管是实名的举报,我也暂不写入此文了)。
据冯刘成向上级领导反映,刘国际的问题是:私自释放贪污300多万元等三项罪名的犯罪嫌疑人马书喜
刘国际与马书喜串通一气,于2008年12月把到北京反映马书喜侵占村2400亩黄河滩地和2000亩滩地土方款等问题的八堡村村长王水祥等9个村民,以黑社会团伙罪判处3至16年。
2009年3月至5月,八堡村村民王法祥到中纪委举报马书喜贪污挪用村饲料厂1000多万元、霸占村小学22亩土地建豪宅等问题。中纪委批复河南查处两次,被刘国际放出两次,其中一次郑州市纪委“双规”马书喜,查出贪污八堡村饲料厂300多万元等三项罪名,移交到二七区检察院,羁押到郑州市第二看守所。刘国际把马书喜的案卷从二七区检察院提到省检察院,把马书喜从看守所提出安排住进管城区中医院高干病房,两个月后释放。王法祥于2011年9月28日发到中国舆论监督网公开举报(附后)。
刘国际从制造这两起案件中攫取63幅名贵字画、三亚四套海景别墅、一万亩黄河滩地等巨额资产
刘国际得知南阳市检察院通知领取退回的字画,于2009年8月26日上午10时给南阳市检察院打电话让停下来,说以后再退。使刚办完退画手续,退了两幅石鲁遗作停了下来。追要多次至今未退。对退回的两幅石鲁遗作,经著名书画鉴定家单国强、艺术史学博士崔自默、北京翰德宝文物鉴定中心鉴定“真迹无疑”。
刘国际从制造这两起重大违法案件中攫取63幅名贵字画,四套三亚海景别墅等。
2013年3月19日,郑州煤炭工业(个人)晋荣煤业有限公司总司理徐万年(签名):13161909007、郑州煤炭工业(个人)晋荣煤业有限公司办公室主任戴利娟(签名):13837199976、郑州市惠济区花园口镇八堡村村民王莹(签名)13523581877、郑州市惠济区花园口镇八堡村村民国法祥(签名):15237169909等人实名告发“中国最牛赃官刘国际”:
我们屡次上去查询拜访措置煤矿事故和社会突发事务,他在这方面的丑事良多,个中我们查询拜访措置登封大平煤矿“10.20”事故,就是由于他顿顿饭要酒喝,要蜜斯睡觉不给钱还与蜜斯大吵大闹,两次张口向矿长要钱,被事故查询拜访组组长、省安监局局长兼省煤炭局局长李九成向省纪委副书记兼省监察厅厅长王流章提出换人,说:‘刘国际是全省煤炭行业最不受接待的人,早己引发全省煤炭行业的共愤,此次煤矿死139人,他还在这里胡作非为。’插手了5天被退回,由省纪委的卢志军交换。
2009年5月22日,郑州市二七区马寨镇外地黑恶权力头子闫济道,率领300多人打砸抢我煤矿,提出“给4000万元了事,否则就让省监察厅把煤矿关掉。”刘国际与闫济道欺诈我们煤矿4000万元,由于我们不给,关闭我们煤矿己近4年。
7月27日,闫济道又指使黑恶权力一致戴赤手套,手持砍刀、钢管,砍伤我矿8名职工。后百名公安干警将58名犯罪份子抓捕,个中40名劳教,闫济道等18名首要犯罪份子被羁押到二七区看管所待日判决。由于刘国际出头签字干涉干预,把闫济道无罪释放。我们对闫济道形成800多万元的经济损失上诉到郑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刘国际又以检查案件名义,把闫济道的案卷提走。我们屡次摧问法院,他们说:“刘国际是省监察厅的,他把檀卷提走,我们也没有编制(办法)。”
2003年3月,黄河滩地旅游开拓办副主任海岩向上级相关部门反映马书喜贪污开拓办卖给济南军区建军用机埸2000亩滩地土方款1000多万元开办恒升房地产公司、采办新密市牛店镇北召村“鑫鑫煤矿”等成绩,被马书喜在黄河岸制造车祸将海岩撞死。2004年12月底,马书喜“双规”出来到处讲:“我给刘国际一套复式房成了弟兄,今后谁找事也不怕!”
刘国际为偏护马书喜,把向中纪委、信访办反映马书喜吞并区返还村每人一亩口粮田2400亩地盘等成绩的八堡村村长王水祥等9个村民以黑社会团伙罪判3至16年。
2012年11月,马书喜的妻子王凤香在村里到处说:“俺家书喜本想无官一身轻,国际哥非让他回来当村长。”马书喜在选举的头天晚上把村长候选人谷国军砍成重伤住进省群众医院,马书喜挨家挨户给每个选民送500元,就这样由花园口镇党委书记、区市政局长的“农夫身份无罪释放”后又当上了村长。我86岁的老母亲看我为告马书喜把家产都卖光了,哭着劝我,说:“儿呀!别告了!咱告不赢耳家!人家上边有人!”
“马书喜要挟我,说:你告到联合国,还得到河南刘国际手里,你告得家破人亡,也别想动我一根吊毛,你再告,我让你全家死也不知道是咋死的!”
刘国际指使马书喜诬害冯刘成,出三份伪证:一份是“冯刘成手拿黄河开拓公司印章,理想掌握公司权,我对承租黄河滩地不知情”,诬害冯刘成索要223万元受贿罪判处无期徒刑(附马书喜的伪证和马书喜亲笔写的照实出证);一份是“从区农委拔到黄河滩地开拓办的50万元用于领取冯刘成购画款”,诬害冯刘成50万元贪污罪判处有期徒刑12年(附马书喜的伪证和马书喜亲笔写的照实出证);一份是“受冯刘成指使借桥南新区160万元用于冯购房款”,诬害冯刘成160挪用公款罪判处有期徒刑7年(附马书喜的伪证和马书喜亲笔写的照实出证)。
2008年4月17日,崔世杰举报刘国际的材料标题为:这样的纪检监察执法人员再干下去还要吭害多少人?
一、受贿:河南省纪委刘国际在调查平顶山市湛河区煤矿事故、南阳市土地局等办案中,张口要钱要物,是省纪委机关和各地市共认的好喝酒一喝就醉,好要钱多少都收的人。他因收周可军(另案在逃)、金秋贵(另案判处18年)等人兑钱130万元,把冯刘成为筹建“艺术馆”动员郑州裕华房地产总经理田华出资30万元买画存放在区委机要室,诬陷成索贿欺骗省纪委把冯刘成“双规”,制造了这起震惊中外的世界第一政治冤案。
二、贪污:刘国际和南阳市内乡县检察院江良、李志伟收缴冯刘成捐建“艺术馆”上千幅字画,其中上百幅大师级珍品没有登记,不翼而飞,用冯刘成组织“书画会”的上百幅作品充数。把冯刘成开朋友王冬的“本田”轿车收缴,既没有登记又没有退还。
三、陷害:刘国际为陷害冯刘成还制造了一起郑州裕华房地产公司“伪造规划证”冤案,副总经理被判处三年,这个规划证绝对是真的。
四、伪造:为诬陷冯刘成专门成立(豫司字[2006]06号)“河南珍宝文物书画司法鉴定所”,伪造《司法鉴定书》,司法部2002年颁布:“《司法鉴定书》应有编号、绪言、资料(案情)摘要、检验过程、分析说明、检验结果、结论、附件组成。”伪造的这份《司法鉴定书》只有编号、绪言、检验结果、结论。河南省检察院二审出庭公诉人李小平在法庭上却说:“这个‘司法鉴定所’是2005年9月成立的,不是针对冯刘成”。
五、刑讯逼供:冯刘成身上有被江良、李志伟残无人道的刑讯逼供留下的烧伤疤痕,钢管被打弯留下伤残;有内乡县看守所值班干警邵国彬等的值日登记,唐河县看守所包号干警高永富耳闻目睹的调查记录。李小平竟然说:“冯刘成身上的伤是他自己不小心碰的”。并出示有南阳市检察院否认刑讯逼供的文件。
六、诽谤:冯刘成亲手规划设计占地35亩,投资6000万元建四栋办公楼一座礼堂,大门前是《大河儿女》雕塑大河广场。刘国际、江良、李志伟在国内外媒体上大肆炒作“冯刘成违法占地600亩,投资上亿元建世界第一白宫县衙”的门前是小桥流水。李小平在二审法庭上却说:“冯刘成不注意世界观改造,投资上亿元建豪华办公楼”。
对以上实名举报,上级领导应该认真核查。如果属实,应当依法依纪对刘国际严肃查处;如果不实,应当公开澄清,还刘国际一个清白。而不应该置之不理,束之高阁,不了了之。
结束语
一、在这里必须说明的一点是,本人从未在河南省工作、生活过,与冯刘成等人非亲非故,与被举报人刘国际也无冤无仇,都不认识,素昧平生。我之所以这样做,完全是出于一个入党31年、业余研究纪检问题17年的检察机关退休干部对党的事业的忠诚、对当前严重腐败问题的忧思和对党纪检机关、国家司法机关形象的维护,也是出于做人的良知和中华民族“辩冤白谤为第一天理”这一古训的遵循。发现有人罗织罪状、制造冤案就心怀不平、义愤填膺,见到有人蒙冤负屈、申诉无门就心如刀割、夙夜难眠,几乎成了本人的天性,改不掉了。
二、吁请河南省高院尽快启动冯案的再审程序,你们没有任何理由继续推拖下去。尽管前年有人批评张立勇院长“不按常规出牌”,但当我看到张院长妥善处理赵作海冤案善后事宜,并到赵家登门拜访、鞠躬致歉的报道和照片时,确实对张院长多了几分敬意。令人困惑的是,在省委书记郭庚茂、省委副书记兼省长谢伏瞻和中央第八巡视组长作了批示和表态的情况下,张院长为什么对冯刘成的申诉仍然不置一词,听任副院长以“省纪委办的案”、“要慎重”为借口一再推拖?
三、几年前,我曾专程到河南省宁陵县拜谒明朝御史吕坤的陵墓,因为“辩冤白谤为第一天理”这句官德名言就出自吕坤之口。又到内乡县古县衙参观,深深铭刻在我心中的是县衙二堂屏门横匾上写的“天理、国法、人情”六个大字。这幅横匾不仅是中国古代司法的运作规则,而且也是从政者必须严格恪守的官德。
所谓“天理”,就是天地良心,公平正义;所谓“国法”,就是国家制定的法律、法规;所谓“人情”,就是人要有人性,要与人为善。蹊跷的是,冯刘成被“双规”时曾经被羁押在内乡县看守所,而对冯刘成刑讯逼供的江良、李志伟就是被抽调办案的内乡县检察院的检察官,一审开庭也是在内乡县所属的南阳市法院。不知你们对冯刘成施暴甚至惨无人道地强迫他手淫,否则不准大便、让他拉在裤裆里的时候,是否想到近在咫尺、高悬门匾上“天理、国法、人情”的六字古训?你们突破道德底线,肆无忌惮地制造冤案,实在有辱先贤留给我们的道德遗产,有辱受到中华民族传统文化浸润几千年的中原大地!
四、凡是久诉无果、久拖不决的老大难案件,必是官僚主义、腐败势力和卑劣小人三者合力而结出的苦果。这些人虽然手握重权,甚至身居高位,但他们没有人格、没有良知、没有正气、没有风骨、没有魄力、没有血性、没有担当,他们为了整人,制造冤案,可以不顾一切,泯灭人性,丧尽天良。他们愧对天理、愧对国徽、愧对先贤、愧对后人,也愧对自己的良心。这类人,不管爬到多高的官位,人们都会鄙视他!
五、英国先哲培根说过:“一次不公正的审判比十次犯罪为祸更甚,因为犯罪只是弄脏了水流,不公正的审判则是污染了水源。”不知我们这些几级几级的法官、大法官们是否懂得这个道理?有的滥用职权,草菅人命,制造冤案,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有的对蒙冤者的泣血申诉麻木不仁,泯灭良知,置若罔闻,一拖再拖。动辄几年、十几年、几十年,甚至任其冤沉海底。
六、2013年2月23日,中共中央总书记习近平在北京指出:要努力让人民群众在每一个司法案件中都感受到公平正义,所有司法机关都要紧紧围绕这个目标来改进工作,重点解决影响司法公正和制约司法能力的深层次问题。习近平同志今年初在中央政法工作会议上强调:
促进社会公平正义是政法工作的核心价值追求。从一定意义上说,公平正义是政法工作的生命线,司法机关是维护社会公平正义的最后一道防线。政法战线要肩扛公正天平、手持正义之剑,以实际行动维护社会公平正义,让人民群众切实感受到公平正义就在身边。要重点解决好损害群众权益的突出问题,决不允许对群众的报警求助置之不理,决不允许让普通群众打不起官司,决不允许滥用权力侵犯群众合法权益,决不允许执法犯法造成冤假错案。
政法机关要完成党和人民赋予的光荣使命,必须严格执法、公正司法。“公生明,廉生威。”要坚守职业良知、执法为民,教育引导广大干警自觉用职业道德约束自己,做到对群众深恶痛绝的事零容忍、对群众急需急盼的事零懈怠,树立惩恶扬善、执法如山的浩然正气。要信仰法治、坚守法治,做知法、懂法、守法、护法的执法者,站稳脚跟,挺直脊梁,只服从事实,只服从法律,铁面无私,秉公执法。要靠制度来保障,在执法办案各个环节都设置隔离墙、通上高压线,谁违反制度就要给予最严厉的处罚,构成犯罪的要依法追究刑事责任。要坚持以公开促公正、以透明保廉洁,增强主动公开、主动接受监督的意识,让暗箱操作没有空间,让司法腐败无法藏身。
各级领导干部要带头依法办事,带头遵守法律,牢固确立法律红线不能触碰、法律底线不能逾越的观念,不要去行使依法不该由自己行使的权力,更不能以言代法、以权压法、徇私枉法。
习近平还说:执法不严、司法不公,一个重要原因是少数干警缺乏应有的职业良知。许多案件,不需要多少法律专业知识,凭良知就能明断是非,但一些案件的处理就偏偏弄得是非界限很不清楚。各行各业都要有自己的职业良知,心中一点职业良知都没有,甚至连做人的良知都没有,那怎么可能做好工作呢?政法机关的职业良知,最重要的就是执法为民。
党的十八届四中全会“关于全面推进依法治国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明确指出:“任何组织和个人都必须尊重宪法法律权威,都必须在宪法法律范围内活动,都必须依照宪法法律行使权力或权利、履行职责或义务。”
讲得多好,愿全国司法工作人员首先是各级司法官员切实做到!
彭劲秀 2014年11月5日
2013-12-26 | 时代周报 | 265期《 “白宫书记”冯刘成案再起波澜,监察厅干部制造的惊天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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